“花生？”

花生冒出來，嬉嬉笑：“媽媽，我們這是為你報仇。”

“報仇？”茅小雨苦笑不得：“不至於吧？也沒多大的仇呀？不過，還是要謝謝你們。”

花生氣憤：“這仇可大了。誰讓他故意散發謠言，四處抹黑你呀。媽媽，你能忍，我不能忍。”

茅小雨溫柔笑：“謝謝花生。媽媽很開心。”她把花生抱懷裏，感動：“媽媽沒白疼你一場。”

花生高興的在她胸前蹭順蹭的。

駱波閑閑：“我也是有功之臣呀。”

“老板，謝謝你。嗯，從現在開始，一日三餐，我來買單。”茅小雨唯一能想到報答的方式就是請客。

“……你有錢嗎？”駱波面色糾結，不由問。

“說到錢，老板，好像要發薪水了吧？”

“你的薪水夠買單嗎？”

茅小雨想了想，搖頭：“不夠。但是，我不是有藍寶石抵押在你那裏嗎？”

“怎麽，你要買掉寶石當飯錢？”

“我的意思是，能不能薪水翻倍。老板，這樣我才好給你吃飯買單呀？”茅小雨嬉皮笑臉說。

駱波呵呵笑了：“人情是你的，錢是我出。這叫感謝？”

茅小雨低頭小聲：“我都給你當牛作馬了隨便使喚了，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感謝你了。要不……”

“要不什麽？”

茅小雨眼眸一亮：“你給點提示，我幫你找你心心念念的下凡小仙女，怎麽樣？”

駱波看著她，好半天才有所反應，若有所思：“唔，這辦法不錯。”

“老板，再多給點提示吧？”

駱波氣餒：“沒提示。我找都困難重重，你想找到她……”撇下嘴，表示不相信。

“我可以向我師父求教呀？”茅小雨還挺天真的想法。

“茅老九？哼哼。”駱波氣不打一處來。

茅小雨皺眉：“老板，你跟我師父有恩怨呀？”

“沒恩有怨。”駱波冷笑連連：“要不是看在他在外國養波斯貓，我非好好揍他一頓不可。”

“什麽仇什麽怨呀？”

駱波看她一副真心求教的樣子，嘆氣擺手：“算了，禍不及徒弟。”

“老板，說說看嘛。也許我能幫上一點忙呢？”

“你幫不上。哦，對了，幫得上。”駱波清清嗓子，一秒變臉，笑瞇瞇：“四眼，竟然你真心想報答我，那我就把找人的難巨任務交給你了。”

有那麽一刻，茅小雨覺得自己是被駱波帶走籠子了。

“老板，我接下這個任務了。不過提示呢？”

摸摸下巴，認真想了好久，駱波面色嚴肅：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，仙女下凡，必定也是人中龍鳳。當然，現在不時興貴族世家。那麽，她一定有常人沒有的過人之處。”

茅小雨記下重點：“常人沒有的過人之處？長的天仙似的還是有特異功能呀？”

駱波狡猾一笑：“這就得等你去調查嘍。”

“有沒有再詳細的線索。比如她可以降生在哪塊？或者她會出現在哪個方向？”

駱波指指當下：“就在H城。H城地傑人靈，效外不是有座落仙山嗎？從前落下神仙得名的。縣志也記載H城在古時候，很得神仙中意。”

茅小雨微張嘴，楞楞看著他：“就在H城，而你到現在還沒找到？”

“呃，這個，大概是時候未到吧？”駱波訕訕好沒意思。

茅小雨又偏頭想了想，問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：“老板，如果，我是說如果。你要找的小仙女，已經嫁為人婦，怎麽辦？”

駱波訝然。

“你想呀，她要不美若天仙要不麽能力非凡，這樣的女生是很吃香，很多人追的。也許她也早就跟某個青年才俊看對眼，然後在一起了？”

“不可能。”駱波搖頭：“她是貶下凡歷劫來的。不可能嫁給凡夫俗子。”

“可是這麽多年，難道她生生世世都是單身到老？”

“神仙的變態規則就是這樣。”

“那這一世，她也仍然單身？”

“對。”

“那如果她，已經年老呢？或者人到中年呢？”茅小雨的重磅問題一個接一個。

駱波很認真否定：“不是。依我的推算，她正當年。”然後不耐煩：“你到底幫不幫？怎麽盡潑我冷水？”

“幫，一定幫。我這不是收集更多有關她的信息嗎？”茅小雨鄭重：“老板，我懂了。從今後，我走街串巷，給你尋找正當年的，單身未婚少女求證。你等我好消息。”

“有勞。”

太陽快落山，叫了豐富的外賣。

駱波吃得開心，擡眼一看茅小雨，邊吃還邊在本子上寫寫畫畫。

“你在幹什麽？先吃飯。”

“我在總結線索，然後訂制出一套行之可效的尋人方案來。”茅小雨把碗一推，抽紙巾：“我飽了。”

駱波邊吃，故意裝無意問：“方案訂好了嗎？”

“還在想。”茅小雨撓頭，苦著臉：“我剛查了，H城常駐人口有幾百萬。扣除男人，老人和孩童，起碼還有一百多萬年紀相當的女性。而未婚單身並且有過人之處的，又可以縮短到五十多萬。五十多萬呀，無異於大海撈針。”

駱波慢條斯理吃完外賣，把碗盒一推說：“算少的啦。”他起身倒杯水先自己喝了，又體貼的給茅小雨倒杯水放手邊。

“謝謝老板。”茅小雨拿過杯子喝了一口水，卻忽鬥志昂揚：“老板，我剛才靈光一閃，想到一個辦法了。不過得你配合才行。”

“說。”

“我們辦一個有針對性的招聘啟事怎麽樣？誇大一點店內面積和成就，然後吸引年紀在十八到二十八的女性過來報名。”

“你這是弄虛作假呀？能行嗎？”

茅小雨挑動眉毛：“當然行。老板，這個時候，得需要你出賣下色相了。你放心，不是讓你沿街拉客散發傳單，而是把你推到前線，到電臺親自上陣作個廣告，女生們一見你這副皮相，不得烏泱泱奔過來？”

駱波似笑非知，摸下自己臉：“我的皮相，很吸引女生嗎？”

“絕對的呀。俊氣不娘氣，英武不粗糙，跟最近電視裏某個剛捧紅的明星氣質很像，你比他還多了幾分冷酷神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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